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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點礙事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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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點礙事”

雲彩做好了中午飯,喊大夥過來吃飯。

飯菜雖然簡單,但大家都吃得很香。

畢竟爬山消耗了體力,大家都已經饑腸轆轆,急需要食物補充能量。

酒足飯飽之後,阿貴帶著獵槍去附近轉轉,看看能不能打點什麽回來改善晚上的夥食。

吳邪他們繼續搜尋。

樓朝朝化了個妝,換了衣服,這次換黎秭慕幫她拍照。

換好衣服出來,剛好撞上雲彩。

“你來的正好,快,我給你化個妝,我們一起拍。”

樓朝朝不由分說,拉著雲彩坐下,拿著濕巾和保濕霜就開始上手。

“不是,我只是來問問你們有沒有需要洗的衣服,我順便幫你們一起洗了。”

“沒事,一會再洗,一會我們和你一起洗。”樓朝朝一邊給雲彩擦保濕霜一邊說。

“以前我和我媽去旅游,在國外博物館看過一幅叫做《洗衣女》的洛可可風格畫,一會我們可以創作一個現代民族風版本的攝影作。”

樓朝朝動作嫻熟地給雲彩化妝,沒一會就完成了。

“好了,你看看。”樓朝朝拿鏡子給雲彩。

雲彩本身長得就很好看,在化妝品的加持下,讓整張臉多了種富有侵略性的美。

三個女孩有說有笑地拍著照。

直到下午四點,這才卸妝做事,雲彩洗衣服,樓朝朝和黎秭慕在附近撿柴火。

撿柴的時候,樓朝朝看到了一些可以食用的菌子和野菜,也順便采了一些。

黎秭慕則抓到了一只野兔子。

回到湖邊時,阿貴也回來了,還帶來了一只野雞。

黎秭慕把兔子交給阿貴,他在湖邊熟練地將野雞和野兔開膛破肚,取出內臟。

雲彩用樹枝燒了一堆篝火,阿貴提著處理好的野雞野兔,撒上鹽巴腌漬片刻,待篝火燃起,將野雞野兔架在篝火上烤了起來。

天邊被夕陽染紅,連帶湖面也被餘暉暈染開。

吳邪三人一無所獲,垂頭喪氣地坐到了篝火邊上來。

烤肉的香氣飄散開來,讓人瘋狂分泌口水,食欲大增。

幾人將雞肉和兔肉分食,肉質鮮嫩,一頓狼吞虎咽下來,沒一會就吃完了,感覺還意猶未盡。

吳邪取出米酒,一人倒了幾口,除了黎秭慕。

既是湖邊又是山中,空氣涼爽極了。

大家把酒言歡,好不痛快。

雲彩提出給大家跳舞。

黎秭慕趁吳邪不註意,就著他的杯子偷喝了幾口米酒。

雲彩的舞蹈雖然不是經過專業學習的,但原生態的民族舞也別有一番風味。

樓朝朝頓時來了靈感,拉著雲彩,尋了處地方,找了個角度架好攝影機。

雲彩被樓朝朝拉走了,胖子自然是要跟去的。

夕陽墜落在山谷,連綿起伏的山嶺一片混沌,黑夜的暗影傾軋而來。

就著晝夜交替的黃昏,雲彩搖曳的身姿煞是美麗。

別說胖子看呆了,樓朝朝一個女孩子也被迷倒了。

張起靈和阿貴前後起身離開篝火邊上。

黎秭慕偷喝了酒,臉上浮現出了幾抹紅暈。

天色愈發深邃,篝火的火光映著她紅撲撲的臉,吳邪的喉頭微動。

“今天的星星真好看。”

吳邪下意識地擡頭看了一眼天空,哪有星星?

再回過頭來時,黎秭慕的臉已經湊到他的面前了。

迷離的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愛意。

“吳邪……你的眼睛裏有星星,真好看。”黎秭慕聲音含含糊糊的,帶著鼻音。

說完還用臉頰蹭了蹭吳邪的頸窩。

懷裏抱著一個又軟又香,比貓還好擼的生物,誰受得住啊。

“喜歡……喜歡吳邪……超喜歡……”黎秭慕又用鼻尖蹭了蹭吳邪的鼻尖,呼吸交纏。

這太有殺傷力了,直接讓人把持不住了。

下次在外面的時候,一定嚴防死守,不準她喝酒!

吳邪的手掌覆上黎秭慕的臉,低頭含住了那一雙唇。

唇齒相碰,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旖旎。

……

樓朝朝走在前面,雲彩和胖子走在身後。

看到正濃情蜜意的兩人,樓朝朝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一下。

“咳咳!”

聽到有動靜,黎秭慕連忙推開吳邪,漲紅著一張臉轉頭,樓朝朝一臉打趣。

旖旎的氣氛突然中斷,還深深沈溺在親吻帶來的感受中的吳邪,經過短暫的迷失狀態,回神之後順著黎秭慕的視線看過去。

胖子剛好走到樓朝朝身邊:“朝朝,你怎麽了?”

“我有點事。”

“什麽事?”胖子上前,一頭霧水。

剛才樓朝朝的背影遮住了兩人的視線,胖子什麽也沒有看到。

“有點礙事。”

胖子雲彩不明覺厲,吳邪黎秭慕面紅耳赤。

張起靈和阿貴也相繼回來,一行人重新圍著篝火坐下。

阿貴往火堆裏添加了一些柴火,維持篝火燃燒的火勢。

坐在湖邊,圍著篝火,喝酒聊天,充滿了愜意。

胖子又是講故事,又是講笑話,逗得眾人哈哈大笑。

樓朝朝突然回了下頭,看到了面無表情坐在一旁的張起靈。

想過去,看到吳邪用小石頭丟他的時候,就放棄了。

一片歡聲笑語中,黎秭慕突然感覺到有什麽東西瞬間爬過全身,然後突然炸裂開來,緊著著一股腥甜湧上喉頭。

她強撐著身體上的劇痛站了起來,雖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,還是咬著牙,捂著嘴起身跑向不遠處的樹林裏。

吳邪要追上去,被樓朝朝拉住:“我去看。”

樓朝朝追到樹林事,捂著自己的嘴,無比驚駭地看著黎秭慕嘔著血。

暗紅的血從黎秭慕的口中湧出,染紅了地上的草葉。

而黎秭慕白皙的皮膚上,詭異的黑色紋路攀滿了蜿蜒的血管。

樓朝朝換亂地從空間裏拿出靈氣丹,上前蹲下,顫抖著手一顆又一顆的往黎秭慕嘴裏餵。

幸好靈氣丹不用咀嚼也不用吞咽,入口便化作靈氣,流進黎秭慕的四肢百骸。

可靈氣在身體裏,仿佛石沈大海,很快就消失不見。

直到為數不多的靈氣丹悉數吞完,那些詭異的黑色紋路才消失。

黎秭慕癱坐在地上,臉色蒼白如紙,整個人顯得十分虛弱。

樓朝朝深深地呼吸,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,發麻的手腳逐漸恢覆正常,才用發紅的眼睛看向黎秭慕:“你怎麽了?”

“可能是,這副身體快要不行了吧!”黎秭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,顫抖著雙唇,艱難地扯出一絲笑容,淡淡地說道。

另一邊,吳邪一臉擔憂的望著黎秭慕的方向,隱約能看到樓朝朝在拍黎秭慕的背。

胖子抽著煙,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,漫不經心地說:“你該不會是要當爹了吧!”

吳邪聽了,心下一驚。

因為黎秭慕說她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,應該是有生殖隔離的,所以兩人一直都沒有做什麽防護措施。

短短的幾秒鐘內,吳邪在腦海裏已經開始尋思這麽求婚,婚宴在哪,現場應該擺幾桌酒席,孩子該取什麽名字好……

強裝鎮定的點了支煙:“你怎麽知道的。”

“電視劇不都這樣演的嗎?”胖子篤定地說。“你等著,一會回來就給你說有喜了。”

調侃了吳邪幾句,胖子又開始逗起雲彩了。

出來一趟,吳邪回去的時候是一家三口,他還是孤家寡人,這也太打擊人了。

胖子更覺得自己不應該落後。

張起靈在歡樂的氣氛中默默站了起來,往湖的方向走去,坐到了篝火勉強能夠照的到的地方。

雲彩望著張起靈的背影,眼神茫然:“我是不是說錯什麽了?”

“他就那樣。”胖子說道。

雲彩糾結了一番,還是選擇追了過去,坐到了張起靈的身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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